一只阿白

三次元繁忙,挖坑必填,挥挥

【蛇兔】drunk rabbit

摸了一个有点意识流的小短文,蛇兔的之间还是很微妙的。醉酒兔预警,看了双人床的微醺汪酱有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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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不知是谁灌了战兔一杯啤酒。总之,天台party结束后,石动上来收拾残局,然后就看见靠在龙我肩上睡得迷迷糊糊的战兔,突然感觉有点头疼。龙我看见店长走过来,指着他笑道:“啊,有两个master哈哈哈哈。”这只笨蛋也喝醉了。

“master?”战兔被龙我吵醒,揉了揉迷蒙的眼睛,皱着眉头看向石动。石动脸上有些愠怒的表情,让战兔往龙我身后缩了缩。

“喂喂,你们两个,快下去洗漱。”石动拿着扫把和畚斗敲了敲。

“遵命,master!”龙我故作严肃地回答,然后又笑嘻嘻地站起身顺带扶了战兔一把。龙我伸了个懒腰大步流星地走下楼,战兔揉了揉自己的头发,晕乎乎地跟了下去。石动叹了一口气,开始收拾满天台的狼藉。

龙我冲了个澡就躺倒在被褥上呼呼大睡,随后战兔也泡会澡,酒稍微醒了些。

石动从天台上走下来的时候就看见一只睡得四仰八叉地笨蛋龙和坐在实验桌前傻傻地盯着屏幕的兔子。

石动喊了一句:“战兔,不去睡吗?”

战兔摇摇头,拍拍自己还泛着温热的脸颊:“嗯……还有实验资料没有核对。”战兔双眸微垂,电脑屏幕的光打在脸上,他觉得有些刺目伸手揉揉眼睛。“master-帮我拿一杯茶可以吗?”

石动觉得今天这只喝醉酒的战兔,声音格外的软。虽然在心想为什么不要喝咖啡呢,手上还是给他倒了杯茶。

电脑前传来熟悉的键盘敲击声,石动搬了把椅子坐在实验桌后的墙边,看着战兔核对实验资料。荧光屏幕上快速地闪烁着数字,还有密密麻麻地文字,石动很怀疑眼睛已经快要闭上的战兔到底能不能看清自己的实验数据。

“战兔,今天为什么喝酒了啊?”石动本着对实验数据认真负责的态度,想唤醒一点战兔的神志。“你们平时不是喝果汁吗?”

战兔从电脑前抬起头,迎上石动的目光,不好意思地笑道:“是纱羽桑提议的。”

“哦,你喝了多少?”

“本来不想喝的,后来那个筋肉笨蛋硬是给我塞了一杯啤酒……”战兔沮丧地趴在草稿纸上,随手摸过一根铅笔开始画草稿。“纱羽说,酒可以麻痹疼痛……嗝”战兔轻轻打了个很小的酒嗝,然后脸就烧得更红,不得已往自己的臂弯里埋了埋。

石动饶有兴致地看着眼前明明已经晕乎乎却还抱着自己的草稿纸的战兔,莫名感到有趣。石动起身走到战兔身后,伸手揉揉他乱糟糟的头发。

“疼……”战兔闷闷地喊了一声。

石动赶紧赔笑道:“抱歉抱歉呐,是碰到伤口了吗?”

战兔轻嗯了一声,发出奶奶的气音。

“看来,酒好像也不能麻痹痛苦啊,战兔”石动摊了摊手。

“我不知道……”战兔勉强撑起身,看了一眼电脑。

石动挑眉:“刚刚头上的伤哪来的?”记得自己明明没有往头上打啊。

“唔,stalk?不对不对,是我刚刚在浴室里撞到浴缸边了,嘻……”战兔不好意思地咧嘴笑笑。

石动无奈地拿来药箱,“帮你上点药?”

“嗯。”兔子乖巧地点点头。

石动用棉签轻沾碘伏,然后拨开战兔额前的碎发,涂上去。

战兔靠在实验椅上,双手垂在身侧,迷迷糊糊地看着石动,感受额头上传来冰凉的触感,还有石动的身影笼罩在自己头上遮住微弱的夜灯光,莫名的安心了。
    石动觉得今天这只喝醉酒的兔子有点过分乖巧,很难和平时一直蹦哒着的自恋天才物理学家联系在一起。隐隐约约能闻到战兔带着酒味的温热吐息,体内的毒蛇在躁动。
    “好了,战兔。”石动拍拍他的肩。“早点休息。”
    “嗯……”战兔趴在桌子上,没有动。
    “战兔?”
    “……”
    石动准备把这只醉醺醺的战兔搬到床上去,一伸手就抓向战兔的后衣领。“额……”不对不对,职业病了。还好没把战兔弄醒。石动换了个姿势,单手抱着战兔将他扛到肩上。战兔的腹部被膈的不舒服,不满地轻哼两声。石动将战兔放到床上,小心翼翼地给他盖好被子。“实验……还没做完。”战兔抱着被子喃喃道。

“这样折腾你身体受不了啊。”

“没关系,”战兔将自己缩成一团,“如果不打败smash……master和美空还有大家……”

 

“会失望吧……”

石动盯着蜷成一团喃喃自语的战兔,轻声道:“放心睡吧,明天不会有smash。”

“唔……”

第二天,夜霸非常生气,因为自己做出的smash被stalk以练手之名打爆了。

 

 

 

后来,石动惣一的身份暴露,战兔做出了气泡瓶打败了stalk——

 

“战兔。”万丈坐在床上担忧地看着实验桌前神色黯然的桐生战兔,他已经两天没有合眼了。战兔的手飞快地在键盘上敲击,眼中布满血丝。深夜,战兔终于起身,拿上围巾走向玄关。万丈警觉地喊住战兔,“你要去哪儿?”

“出去买杯咖啡。”战兔很勉强地笑笑,“你好好看家。”

万丈身上绑满绷带也没话说,只能目送战兔出门。

深秋的街道,风已有些刺骨的寒意,吹得桐生战兔拉高自己的衣领。走进一家便利店,战兔本想拿起冰柜里的罐装咖啡,就瞥见一旁的啤酒。

酒可以麻痹痛苦吧?脑海里浮现出这样一句话,战兔自嘲地拿起一听啤酒,把咖啡放回原位。

战兔握着冰凉的啤酒罐出了便利店,浑身冻得发颤,意识也清醒了很多。

当战兔回到地下室时,龙我因伤势原因早已经沉沉睡去。战兔轻手轻脚地走到实验桌前坐下,“噗嗤”一声拉开啤酒拉环。冰冷的酒液顺着喉咙而下,入口苦涩而后回甘,战兔皱眉仰头灌了一口。每当睡意袭来,战兔就会拿起啤酒微抿一口,直到实验数据处理完,啤酒总算见了底。那晚晕乎乎的感觉卷土重来。战兔趴在桌子上,脑海里又响起那充满磁性却略带笑意的熟悉声音“酒好像不能麻痹痛苦啊,战兔。”

心揪着疼,眩晕感使战兔难受地干呕起来,右手越攥越紧。为什么……

不知道什么时候睡去,战兔睁眼已经是早晨,自己的风衣袖口一片晕开的水迹。战兔搓了搓有点肿的双眼,起身发现一条毯子顺势掉在地上。抬头看了一眼将被子踢到地上毫无睡相的万丈,战兔捡起毯子搭在椅背上。

待战兔洗漱完重新坐到位子上,偶然瞥见桌上的气泡瓶楞了一下,只是自嘲的笑笑……

 

那一晚,夜霸没有见到stalk,只知道他说要去买咖啡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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